徐欣屏住呼吸,望着他语气谦卑地聊了一会儿,等到放下电话的刹那,终于按耐不住:
“怎么样,怎么样?”
“尽力局,就看他们自己了。”
陆飞抹了一把脸。
徐欣讶异道:“我们现在怎么办?万一真劝住了他们,空仓还做吗?”
“做啊!”
陆飞勾起嘴唇:“做不成800万吨规模的空单,做个300万吨不成问题。”
………
第二天,2月25日。
在精心布局的媒体战里,华夏压榨企业哪怕补上信息的短板,依旧摆不脱恐慌心理作祟,纷纷加大了采购力度。
但量,不多不少,正好200万吨。
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大豆价格从1010美分,涨到1025美分。
2月26日,大豆期货再涨12美分。
但采购团,才拿下150万吨。
到了2月27日,星期五。
休市前最后一天,也是采购团官宣采购的最后一天,大豆期货价格达到芝加哥期货交易所6年以来新高。
折合人民币,4300元rmb一吨。
华夏榨油企业不免恐慌,又买50万吨大豆远期合约,整整三天,总共买入400万吨。
“bravo!高盛新一年的第一笔大单。”
鲍尔森想到做空带来的收益,嘴角上扬,走到酒柜里取出威士忌,倒上两杯。
“干杯!”
“干杯。”
大卫所罗门喜怒形于色,挤出笑容。
“大卫,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鲍尔森咧开嘴,“华夏代表团简直傻得可爱,竟然不做任何套期保值处理,倒不如直接把钱塞入我们口袋里省事,哈哈!”
“可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