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墙壁出乎意料的厚实,被奥地利人用大炮轰了几天只是崩塌了一部分。
奥军想从崩塌的部分冲上堡垒,却被法军以白刃战逼退。
奥地利人没见过法军这么疯狂的白刃战,在这之前他们几乎没有白刃战的经验,结果直接被法军打崩溃了。
而且是崩溃了十几次。
因为每次奥地利人的撤退,都是带队的军官死了几个之后就一窝蜂往后跑,所以人其实没死几个,换了个军官之后又乌泱泱的冲上来了。
法军这边情况就糟糕多了,经过这些天的车轮战,驻守此地的法军已经损失了百分之百分之三十。
在这个年代,损失百分之三十还没有崩溃的部队,已经是妥妥的精锐了。
要不是弗罗斯特将军强行推行的用酒精洗伤口的措施,大大降低了部队受伤减员的几率,这时候法军的损失会更高。
不过现在,这个损失可能要维持不住了,因为法军的酒已经用完了。
昨天受伤的人就没有酒洗伤口了,所以昨天一天法军的损失比前几天加起来都高。
法军后方的医疗所里,现在医生们正在轻车熟路的干自己的本职:锯手脚。
除了酒没有了,弹药也快供给不上了。
拉纳昨天晚上命令清点弹药的时候,就发现全军大部分人只剩下几发子弹,而后勤队的辎重车早就空了。
今天早上从布雷西亚来的运输队带来的弹药,平分给全军后每个人只能发到两发子弹。
今天奥军继续进攻,法军恐怕只能射击半个小时,然后就只能靠刺刀来阻止奥地利人了。
拉纳巡视阵地的时候,就有人担心的问:“头儿,待会我们打完子弹了该怎么办呢?”
拉纳看了眼问话的人,用手紧了紧他头上的绷带,然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将军阁下给我们的命令,就是坚守在这里。既然子弹没有了,我们只能用这条命去完成将军的命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