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早他们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们一定是被您吓跑了。”拿曼陀铃的意大利人说,同时拨了几个和弦。
安宁摆摆手,催马向前继续往阿迪杰河谷去了。
在前行的时候,他问跟着一起去的贝多芬:“你熟悉意大利本地的民歌吗?”
贝多芬:“用曼陀铃演奏的民歌吗?我虽然没有演奏过这种乐器,但是所有的弦乐只要会一种,其他就能触类旁通。您如果希望歌颂您的乐曲用上曼陀铃,我这就去学一下。”
安宁看着贝多芬,心想不愧是乐圣,合着你精通乐器是按门类来精通的啊。
他按下对这位该死的天才的吐槽欲望,继续说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我们现在麾下有意大利部队了,应该创作一些适合他们使用的歌曲,我想用本地民歌的调子,会降低他们接受的难度。有时候民歌会有独特的魅力,而且特别适合拿来宣传。”
然后安宁开始哼起《啊朋友再见》的旋律,这首歌本来是意大利游击队员们的歌,在南斯拉夫电影《桥》里面,貌似最开始也是由一位意大利人游击队员扎瓦多尼开口演唱。
贝多芬仔细聆听旋律,笑道:“是挺好听的。不知道歌词是什么?”
安宁知道的歌词是南斯拉夫重新填词之后,又由国内翻译家再润色的版本,所以他支吾了一下,还是没有抢人家原版词的“发明权”。
意大利游击队还要唱着这首歌吊死墨索里尼呢,这可不能改。
于是安宁选了个稳妥的说法:“我没听太清楚,就听到一句‘贝拉抄’。”
贝多芬一个德国人皱着眉头:“贝拉超?呃,听起来像是意大利语的再见,我最近参加沙龙米兰本地的美丽仕女就是这么送走我的。”
安宁挑了挑眉毛:“你怎么也去参加美丽女士的沙龙了?”
贝多芬耸了耸肩:“我是个音乐家。”
这叫什么回答?
音乐家,就必然会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