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是去本地的银行好了。
这样虽然有将来银行家被送上断头台的风险,但是只要自己操作好一点,应该能赶在那之前把钱拿出来。
安宁:“不了,作为一个法国人,我不太信任英国老。”
梵妮:“是嘛。听说您是卡昂那边的人,诺曼底地区的人不应该比较对英国人有好感吗?”
安宁:“这是偏见,诺曼征服已经是七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英国人占据诺曼底也是三四百年前的事,我们可是根正苗红的法国人。”
女仆盯着安宁看了几秒,然后咋舌道:“果然像小姐说的一样,你有点怪啊。”
安宁:“啊?”
“小姐说,你是个皮匠的儿子,但是却有一口流利的德语,法语也没有那种粗鲁的口音。而刚刚,你流畅的就说出了诺曼底地区的历史,这可不是主日学校能学到的东西吧?”
安宁心想好家伙,你原来是代替你家小姐考核我呢?
他赶忙找补:“主日学校的神甫很喜欢跟我们这些孩子讲历史典故,当故事听还挺有意思的。”
梵妮咋舌:“是神甫大人的兴趣啊……倒也说得通。”
安宁暗自松了口气。
妈的,这个年代作为皮匠的儿子过于有见识也会惹人怀疑。
梵妮又问:“你准备去银行存什么钱?既然是随便找银行,那应该不是要支取之前存在银行的钱吧?”
安宁又咯噔一下,仔细一想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要是待会自己在小女仆的注视下从银行里取出一大袋钱币,那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于是安宁说:“在护送公爵小姐逃离战场的时候,我击败了一个抢劫的匪徒,拿了一些战利品,在回法国的路上找行商人换成了钱。”
“是这样吗?我只是在小姐泡澡的时候跟小姐聊了聊,她完全没说起过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