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敬,不满王朴先逃,要找他算帐。”
“嘶。”吴三桂倒吸口冷气,哗的一下站起来,神色警惕的看着徐敷奏:“大同重镇,钱粮不缺,王朴部下皆是精兵,一旦造成兵乱,如何交待?”
“大敌还在外面,徐总兵,三思啊。”
精毛的兵,逃命最精,徐敷奏不动声色,淡淡的道:“当趁他们败兵刚入城,累乏气疲之际,先发制人,将王朴亲信家丁,一网打尽,以防投敌和作乱。”
吴三桂动容,眼下的确是最好的机会。
败兵们逃了两天一夜,刚刚回城,所有人在这个时候最放松,只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只是,你凭什么这么干啊,你今天能杀王朴,下次岂不是要杀我?
“未经法司认定,就这样擅杀统兵大将?”吴三桂还想说点什么。
“吴总兵干不干,你若不干,我来干,只要你的兵马不乱动就行。”徐敷奏沉声道。
吴三桂不置可否,没了声音。
“吴总兵好好喝茶,这事与你无关。”徐敷奏当即转身出去,点齐兵马。
正如他所料,眼下王朴的兵马乱七八糟在他们的驻营,东倒西歪的躺着,所有人好不容易逃回来,恨不能立马睡两天才好。
无数人的兵甲和战马都丢了。
徐敷奏的兵马进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先把王朴数百家丁给抓了,再把几个官将给抓了,其余的败兵虽然惊恐,无人敢动。
这王朴本有两千家丁,兵马势众,但被清兵拦了两次,全靠家丁血战逃出来,余下只有几百人。
家丁能征善战,徐敷奏损失惨重,还想补点兵马。
当下把所有王朴阵中队长以上将领全部处死。
王朴父亲王威也是明将,他在大同坐镇多年,收钱收粮,训练精锐家丁,部将都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
徐敷奏也不客气,直接把队长以上军官全砍了。
王朴这个吊样,一遇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