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血亏,当地明军也会抢。
他不可能派着兵马去护送的。
这样大员去年仅靠粮税,得到五十多万两银。
然后商业街的租金,税金,现在上面有两百多个商铺,堵坊,红楼都有,还有商铺销信,除掉开支,去年净收入是十五万两。
这边堵坊生意没有登莱两地好,一是人少,二是有钱人不多,主要还是来往的商客会玩。
然后就是制糖,现在这边年产量两百五十万斤左右,工人还是五千左右。
丁毅一听,工人还少了?
姚新汉笑道,因为匠作局有几个新来的荷兰工匠,改进了他们的工具,然后姚新汉带农科的一批专家跑了些地方,发现荷兰人种甘蔗都是瞎种,随机种,有的种的很不合理,距离南台城远,种植也不规划。
姚新汉这两年带着人,重新跑了周围,重新规划,新建糖厂,把糖厂分成赤糖部和白糖部。
前者的糖好出,工人也少,后者的糖难出,工人多,工具也进行了改进。
甘蔗种植都是有利了运输的原则,划片进行。
这样一搞之后,不但用工少了,效率还大大提高。
赵大山自己卖了大概有八十多万斤(三成),主要还是日本和朝鲜,少量是卖到吕宋。
另一百多万斤都用来换货,包括牛,羊,布,药材,铁料,人口,甚至澳门的炮等各种货物,还有任务栏来换的各种奇葩东西,然后再把这些货物拿回来卖或用。
基本上这两百万斤换货的所得,除了自己用掉的,大概可以正好支付各厂两万工人的薪水。
而自己卖的一百万斤,他卖日本和吕宋比较贵,卖朝鲜没这么高利润,全年大概净利润为二十万两。
但随着这几年他的糖产量越来越高,换购的商人越来越多,日本那边也开始压价。
日本人很喜欢白糖,但丁毅也要制赤糖,必竟普通老百姓只吃的起赤糖,而贵族必竟基数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