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救,李的父亲还重伤而亡,临前死,托他照顾。
他便带在身边,平时传授学识,教其学字,李长安学的很快,也很听话,关键对他的各种杂学都感兴趣。
而宋应星在教授生员时,座下学生无人喜欢听这些课,都一心要读圣贤书。
现在宋应星突然遇到一个喜欢这些杂学的,当然视入已出。
而且他知道,李长安全家从北方逃难而来,为了躲避战乱,非常可怜,家中只有一个叔叔还活着,叔叔常年在外经商,去年过来看过李长安一趟,还给了宋应星二十两银子。
宋应星当他如儿子一般,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这天宋应星回家,难得在路上买了半斤酒,想回家和李长安喝两杯,庆祝自己写出天工开物。
刚到家门口,却看到有人正在门外,手中还拎着几本书和一袋粮米。
正是李长安的叔叔李超。
“李超。”宋应星喜道。
李超转过头,哈哈一笑:“宋先生,这么巧,我也刚到。”
李超带了十斤精米,两斤猪肉,两本书,都是宋应星喜欢和愿意收的东西。
上次给他二十两银子,宋应星还推了半天,最后还是李超扔下后走的。
当晚三人弄点小酒,前面相谈甚欢,说到后面,李超语气突然一转。
说,他已经找到地方,准备定居,要带李长安走了。
宋应星顿时脸色大变,不敢相信。
他和李长安相处两年,情如父子,更把一生所学相传,视为自己唯一的传人,没想到突然要走了。
要知道他的杂学,在这个时代很不受待见,县学生员无人愿学。
只有李长安如此认真。
“这---这--这么突然?”宋应星几乎泪奔。
“长安也不愿意,真不想,真不想---离开先生。”李长安伏地大哭,泪如雨下。
宋应星哭着扶他起来,长安没有亲人,跟着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