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转身跟着诸人进入前方,前面有谢尚政手下两百多人,围了个圈子,正好把所有人围在当中。
袁崇焕也在这里,看到跟着毛文龙进来一百多人,便和气的问起大伙的姓名来历。
不料个个都说姓毛。
袁崇焕很奇怪,毛文龙得意道,这都是我的儿孙。
袁崇焕又气又笑:“岂有俱是姓毛之理。”
说罢脸色黯然,语气凄凉:“尔等海外劳苦,每月只得米斛,甚至家有数口,俱分食这米,心忆至此,情实痛酸,该受本部院一拜,今后为国家出力,自后不愁无饷。”
众将听了,大是感动,一齐跪下叩头,有的甚至痛哭失声。
跟在丁毅身后的赵大山和张经齐齐对视,特娘的,袁大人把丁大人的这招也学了去?
毛文龙正逐磨袁崇焕这话是啥意思。
突然就见袁崇焕脸色一沉,厉声责问:“本部院奉旨节制四镇,清严海禁,实恐天津、登莱受腹心之患,今请设东江饷部,钱粮由宁远达东江亦便。昨与贵镇相商,必欲解银自往登莱朵买。又设移镇、定营制、分旅顺东西节制,并设道厅,稽查兵马钱粮实数,俱不见允。终不然只管混帐过去,费坏朝庭许多钱粮,要东江何用?”
毛文龙愕然,心知不妙,抬头看向四周。
手下诸将也是一脸愕然,全部还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四周站着,皆是袁的亲兵,个个手压刀柄,脸色肃然。
很多人在袁说话时,已经慢慢走到跪在的人群之中,分散于各处,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再看向陈继盛,陈继盛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丁毅。
丁毅脸色凶狠,死盯着陈继盛,左手于刀鞘,右手于刀柄,陈继盛脸色苍白,低头不敢动。
毛文龙脑子一片混乱,袁崇焕还在说:“本部院披肝沥胆,与你谈了三日,只道你回头是岸也还不迟,那晓得你狼子野心,总是一片欺诳到底,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