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你说这东西能炸鱼,也能炸了你?”
棒梗瘪着嘴不敢说话,他现在见母亲和武叔的严肃表情也知道事情大发了。
李学武倒是没用严厉的语气训斥他,也没吓唬他,这么大的男孩子,哪有不淘气的,他小时候还炸过鱼呢。
只是那么一次,他就不敢再去碰这玩意了,实在是太过危险,且收获不合实际。
“说说,咋想起要炸鱼的?”
“那……那个……”
棒梗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李学武,随后低着头说道:“是我奶,我奶说快到端午节了,想吃鱼,我妈说去买,她又不让,说舍不得,一条鱼得一块多钱两块了,吃不起,我就想着整一条”。
这么说着,棒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跟李学武承认错误道:“我知道这湖里的鱼是公家的,不该拿,可我去海子那边真整不着,没办法……”
棒梗还没说完,秦淮茹已经站了起来,伸手拍掉了棒梗的手,看了看他的脖子。
也不知道是水草划的,还是啥碰的,起了一条檩子。
“用你整鱼啊,显着你能耐了!”
秦淮茹也是心疼儿子的孝心,更是埋怨儿子的不孝。
孝心说的是儿子知道奶奶想吃鱼,想方设法的想给老太太弄条鱼。
说不孝,是因为棒梗没想到这里面的危险,要是真出了事,让母亲和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不就是不孝嘛。
棒梗也是被母亲说的难过了,低着头不说话。
李学武叹了一口气,对着秦淮茹说道:“得给你家老太太说说了,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该省省该花花,哪能嘴里念叨着,又横扒拉竖挡着的,这不是逼着孩子上吊嘛,咋地,你家不至于来一出《郭巨埋儿》吧?”
“我都准备好过节就买的”
秦淮茹摸了摸儿子的脖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