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这会儿就差用脸色当法兰西国|旗了。
“来来来,再透透”
李学力拿着大缸子咔咔给几人分了,装菜的模样逗得大哥学文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傻柱看了看眼前这一大搪瓷缸子的啤酒,再抬起头看了看满脸谦虚的李学力。
“兄弟,我一看你就是特诚实的那种,跟哥说实话”
傻柱指了指搪瓷缸子问道:“你还能喝多少?”
李学力看了看傻柱,问道:“啤的?”
“对”
这会儿老彪子也不抻着了,点头问道:“你还能喝几个?”
李学力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那得了!”
老彪子笑着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傻柱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咱们陪一个!”
“对,老弟远道而来!”
“对!”
傻柱也是露出了要见到曙光的笑容,举起搪瓷缸子道:“你要早说只能喝一缸子,我们就陪你喝白的了”。
“不不不~”
李学力的脸也红着,不过说起话来很是清晰,一点儿都不打奔儿。
“你们问啤的,这我还真没个准儿,因为这玩意儿根本不醉人,我能一直喝”
“窝草!”
……
酒局到最后,不出意外的话……是出了意外。
傻柱是被李学文送回去的,老彪子则是被李学才送回去的。
只有先投降的沈国栋是跟着二孩儿自己走回去的。
这场属于年轻人的酒局阐述了一个道理,当东北银说不能喝的时候,代表的并不一定是真的不能喝。
或者说,他所说的标准跟你的标准不大一样。
饭后喝茶的时候,看着李学力红扑扑的脸,却帮着端茶倒水,手里的杯子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