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姐也没打算怎么着他,就是见他“自作主张”有点儿不服气。
可她也知道,这里面要说没有父亲的意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父亲已经跟李学武接触了好几回了,在家的时候也在谈论这个俱乐部。
目的无非就是让她借着俱乐部学以致用,再有就是学习社交,维持关系。
李学武说的其实也对,管理团队都交给了她爸,这钱还不都是她说的算嘛。
可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一点上班的感觉都没有啊!
看着李学武的车离开,娄姐站在大门口想了好一阵,再看见周常利关了大门回来就往门房里躲,不由得气道:“我这么吓人啊!”
周常利转头扯了扯嘴角,给了她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他不是怕这位娄姐,他是怕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了什么不该听的,想了什么不该想的。
昨晚赵老四神神秘秘地就说了,他都回家跟他爷爷,跟他爸爸问了,当门房首要的一点就是会装聋作哑。
看大门的是看住了门,而不是让门里的事都传出去,不然还要门房干什么。
周常利虽然不喜欢赵老四理想中的职业,但他不得不说赵老四他爹和他爷爷说的对。
这几天大宅很热闹,人是一波一波的来,不断地刷新他认知里的干部形象。
周常利可从来都不知道体育锻炼还有人管,他也是练武的啊,他也锻炼了啊!
咋没有人来告诉他应该咋活呢!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还有正规军。
在看见那些体校的学生后,他承认自己自卑了。
码的,凭什么都是练拳脚的,人家就有身份,自己却是没有。
他现在对赵老四口中看大门这一职业再次产生了迷茫的情绪。
说次的,这就是看大门的,每天看着大门,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