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看,而是对着老太太问道:“怎么前院儿的溜达到这边来了?”
“嗨,传话呗”
老太太给李姝理了理袖子,嘴里说道:“说是你表姑奶奶问问你,啥时候结婚”。
“表姑奶奶?”
李学武咧了咧嘴,想了一下问道:“不是在房山吗?消息这么灵吗?”
“呵呵,穷在闹市无人问”
老太太嘀咕了一句,随后解释道:“她跟你表姑奶奶是一个村的,回娘家说起咱们家了,这不是上赶着来打听了嘛”。
“您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这门亲戚了”
李学武随口说了一句,见着闺女拧着身子要下地,便看了看闺女的小鞋子,便给放在了地上。
老太太倒是没在意地说道:“亲戚礼到的,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你表姑奶奶比我小一些,家里仨孩子,老三在城里道路所上班,老大和老二在村里种地”。
李学武的记忆里是有这些亲戚的印象的,但都是几年不来往的了,少有接触。
再有,他离家三年,早就没了消息,回来以后家里人也没跟他说起过。
“回头儿她们要是来家里,你别给脸色啊,不好”
“知道了”
李学武点点头,见着那邮递员姑娘又回来了,便也就应了。
他的性子是有些独的,但不能妨碍老一辈儿人相互接触,而且说出去也不好听。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认亲戚的,有农村亲戚过的不好的,城里的都会接济。
“您好,您是李学武同志吗?”
邮递员姑娘显然被溜了这么一下有点儿意见了,问李学武的时候语气有点儿生硬。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我的信?”
“是”
邮递员从牛皮包里拿出一封信,对着李学武说道:“我得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