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呢”
老彪子笑了笑,说道:“这边的家具好搬,几个人伸把手的事儿,其他的西琳姐说是会帮忙的”。
这会儿女人们不在,应该是回后院了。
傻柱接话儿道:“我尽量把时间排在你前面几天,这样你备菜的时候把我的那份带出来就成,我算了算,摆个六桌就够用”。
李学武抽了一口烟点点头,问道:“不请厂长他们啊?”
“嗨,算了吧”
傻柱笑着扬了扬手,道:“何必求这个排场,我请人家来不来是回事儿,来了没招待好还不又是一回事儿啊”。
这是傻柱的事儿,李学武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婚礼这种事儿,看彼此,怎么说怎么是。
“给何大爷去信儿了吗?”
“没有”
听见李学武这么问,傻柱的情绪猛地收敛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毕竟十多年了,再纠结的情绪也没有那么的严重了。
“来回都不方便,我现在找他都找不着”
傻柱也是见着大家关心他的表情,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继续说道:“上次给我写信还是十年前呢,我没看就叫我给撕了,就再没有给我写过了,都是给雨水写,我都联系不上了”。
看着傻柱的笑容,众人没有说什么。
李学武是没有劝傻柱重新接受他父亲的意思,姥爷和二爷他们更没有。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都有本儿难唱的经,谁知道谁家是啥情况啊。
“别菜了,一应的准备我置办双份吧”
傻柱这人可交,李学武也舍得交他的本钱,放下手里的水杯,道:“你的客人少,我请钱师傅过来,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和钱师傅他们帮我忙活”。
“刚才李叔说了,不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