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柱这样子,跟他“妈”一时半会儿是唠不完了,委屈特么大了。
等一根烟抽完,就听傻柱在那儿恨恨地说道:“以后有事儿去找我爹吧,你作嚯他,别来祸祸我们兄妹了……”
“……”
这……真特么孝子啊!
李学武和老彪子都有些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太特么能整了,估计老太太嫌弃保定太远,走起来累吧。
等纸烧的差不多了,由着李学武打着手电,两人捧着土把火灰埋了。
三人沿着原路返回,等到了路边,李学武和傻柱都去路边撒了泼尿。
别说什么玄的呼啦的,玩儿火就是爱尿尿。
等两人处理完了,老彪子也把火儿打着了。
李学武让傻柱坐去了后面,自己坐在了副驾驶。
老彪子挂上了档踩了油门就准备出发。
“嗡~~~”
“嗡嗡~~~”
老彪子使劲踩了踩油门,可特么这油门儿干轰这车就是不走。
“挂挡了吗?”
李学武转过头看了看。
“挂着呢!”
老彪子摘了档,重新挂了一次,再次踩了油门儿。
可听着发动机的动静轰轰响,这车就是不挪地方。
傻柱从两人中间的空档伸出头来看了看,问道:“车不是坏了吧?”
“拉几拔倒吧~”
老彪子对着侧脸的傻柱说道:“这威利斯简单的要命,坏了就没动静了”。
说着话眼睛已经看向了李学武,意思很明显了。
傻柱也看向了李学武,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
“呜~~~”
小凉风一吹,气氛有点儿讷啊~
李学武咧开一嘴儿小白牙儿,笑道:“看来遇见调皮捣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