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得多倒霉,能让土渣砸出血了。
“都拆到东直门了?”
李顺查看了傻柱头上的伤势,取了刮刀帮傻柱把头发刮了。
“没有~”
傻柱知道李顺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是路过东直门砸的,我往北大街那边转了转”
“往哪儿去干嘛呀!”
刘茵帮着李顺准备热水,同时把傻柱理下来的头发收拾了。
“前几天街道还来通知呢,说那边要拆城墙,要家里管好孩子,不许去那边玩儿”
“嗨~这事儿得怨我爹”
傻柱倒是挺乐观,逗笑道:“这街道都说了要管好孩子,我这孩子也没人管,可不就受伤了嘛”。
“别动!”
李顺见傻柱乱晃,便用刮刀敲了他脑袋一下,随后便开始继续刮。
“师父,受了戒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娶媳妇儿了?”
傻柱被敲了一下反而跟李顺开起了玩笑。
李顺见他没熘儿也不搭理他,这小子准是见着秦淮茹的妹妹又扯闲蛋呢。
刘茵是个好心的,笑着逗趣道:“你师父还尘缘未了呢,哪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哈哈哈~嘶~”
傻柱正没心没肺地笑呢,气的李顺皱着眉头按了一下傻柱的伤口。
“我可不是剃头师父,要是再乱动,保不住给你再开一个口儿”
吓唬了傻柱,李顺给伤口周边刮干净了,这才开始包扎。
这药面儿哪有不疼的,一上药疼的傻柱直咧嘴,搭上光头的形象逗得坐在对面的秦京茹更是笑了。
刘茵看着这两个没长心的,想着要是真走到一块儿,家丢了俩人都得乐呢。
等给傻柱收拾完,又给秦京茹扫了尾,这俩人脚前脚后地出了李家的门。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