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还是早上那样儿,谁瞎传话儿的?”
一大爷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不会说出是谁告诉他的这个消息。
“早点儿给老闫找医生,总这么下去也不行啊”
“是是”
三大妈又看了里屋一眼,点头应了。
这事儿不是她能做主的,得看被窝儿里躺着的那位自导自演的老伴儿。
一大爷叮嘱了一句,见闫富贵也不言语,便出门上班儿去了。
其实一大爷也看出一些不对来了,但没有拆穿。
他是个有心人,不知道这边在搞什么,当然不会说些什么。
但这会儿院儿里人传的沸沸扬扬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便提了一嘴,点了里屋的闫富贵一句。
这装病也得有个度,别到最后把自己装没了。
送走了一大爷,三大妈也不说去对面儿理论的事儿了。
怎么理论,院里人都说老伴儿没了,就不允许李学武说了?
现在她也找不到是谁先开始说的了,只能悻悻地关上了屋门,转回身去打了温水。
“刚才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嘴里问着儿子,三大妈又拿了毛巾站在洗脸架一边指着脸盆说道:“过来洗脸”。
闫解放看了看衣服袖子上的血,苦着脸走了过去把手伸进了水里。
“嘶~啊!”
他忘了他手上还有伤呢,刚才已经结痂了,这会儿沾了热水,伤口又开了。
尤其是沾到了温水,更是撕心的疼。
看见儿子的模样,三大妈也是心疼了,拉过儿子的手唏嘘着说道:“演、演、演,也不知道老大能不能回来,老二倒是伤成了这样”。
听见母亲的话,闫解放的眼泪又下来了。
他太难了,为了那座房子,为了大哥拿走的钱,床上那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