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礼仪规矩就不细说了。
李学武拍了拍棒梗的肩膀道:“这我一邻居的孩子,跟我还算相处得来,带出来见见世面”。
这个解释倒是让丁万秋明白了棒梗的身份,笑呵呵地让了李学武两人进屋。
棒梗从一进门就蒙了的。
这么大宅院才两个人吗?
人呢?
沙袋桩子呢?
木头桩子呢?
打沙袋的人呢?
不是说武叔也挨打吗?
怎么跟来做客了一样。
这花厅还是跟上次来的时候一个样儿,地暖烘的屋里很暖和。
当然了,以前这地暖是为了屋里存的花草能过冬。
现在嘛,已经被丁师傅改了作用,依旧是中间的地上铺着厚毡子垫儿,一看就是摔人用的。
没管棒梗惊讶的表情,李学武跟着丁师傅站在屋里客气了几句。
丁万秋请李学武过来的目的也很简单,一个是为了结交李学武,另一个就是给自己师侄说情。
当然了,这都是隐晦地表达出来的,李学武也都明白。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李学武的身子也暖和过来了,便将外衣脱了。
这边儿倒是给李学武准备了专门的衣服。
今天约好了来练摔跤,那就得专业点儿,玩个痛快。
冬天的棉衣会限制住动作,也会造成不必要的损伤,所以在花厅里可以换上轻快的摔跤服。
现在李学武和丁师傅换的不是后世电视或者运动会见到的那种摔跤服,而是传统的摔跤服。
上身儿是没有袖的短上衣,叫褡裢。
这个词跟早先的行李口袋一个名词,但不是一个玩意儿。
腰上要系跤带,一般都是宽条的,就跟跆拳道的带子似的,但不是硬的,棉布的,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