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和小米挖坑,没有暴露吉普车的存在,让童言等到了李学武几人离开,人群散尽。
童言哆哆嗦嗦跑进新华书店给卫家打了电话过去。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段又亭一进派处所就被人堵住了。
一个中年妇女指着段又亭的鼻子骂街。
段又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妇女就让自己放了她儿子。
段又亭也是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主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当时就要发火。
可这股火还没发出去,就被这妇女的言论给憋了回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丈夫是谁吗?”
好家伙,这家人都把这种伦理问题问别人吗?
倒不是段又亭怂了,而是自己还没有了解情况呢,没法说啊。
看着站在办公室低着头的老宋和小米,段又亭吃人的心都有了。
好说歹说劝住了那厅长夫人,段又亭带着老宋和小米进了办公室了解了一下情况。
等知道人是李学武送过来的时候段又亭的脑袋“嗡”的一下子。
再知道这还是老宋和小米“费尽口舌”“千辛万苦”求回来的桉子的时候,段又亭就剩下了一声叹息。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么防那么防,终极是没防住李学武这个黄鼠狼。
这特么明显是在报复自己偏袒属下的那件事儿。
段又亭把这话说给老宋和小米时,这两个人还不信呢。
因为李学武一开始就没打电话叫两人去,也没有主动说要送到这边来,在两人请求的时候还一直劝阻来着。
这还不算,为了怕两人压力大承受不住,就连笔录都拿走了一份,这是个好人啊。
小米也是点头认同师傅的观点,觉得李学武这人不赖。
“什么?李学武把笔录拿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