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人都没有来。
自从罢了宗令,信郡王就这样桀骜。
九阿哥下旗,第一次宴请,信郡王这个旗主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这哪里是瞧不起九阿哥,这也是在挑衅他这个皇帝!
想着信郡王上的给幼子之母请封侧福晋的折子,康熙冷笑。
康熙晓得,这是信郡王想要抬举幼子出身,省得以后承爵时被叔伯堂兄弟所阻。
可是康熙并不想让他如愿。
既是不敬他这个皇帝,还想要他的恩典,凭什么?
多罗郡王本就只有一个侧福晋名额,既是已经有了一个,那就别想要第二个。
等到看到恭亲王与安郡王的对局,康熙神色还缓和些。
这两个也是富贵闲人了。
等到看到皇子们的表现,康熙又冷了脸,将折子合上,丢在几案上。
“啪嗒”一声。
梁九功身子弯得更低了,魏珠也垂下眼。
“没有担当,矫揉造作!”
康熙的声音是毫不掩饰地厌恶。
梁九功跟魏珠看不到折子,自然不晓得这一条评语是给谁的。
只是他们晓得,这人影响了皇上的好心情。
正蓝旗哪位王公去九贝勒府招摇去了?
如今起居注官,都是朝会的时候才叫人跟着,平日里不在御前。
皇上说什么只有他们这些近人晓得,否则有这一句话,这位王公的前程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
九贝勒府,喧嚣过后,就剩下平静。
九阿哥早已经躺了,躺在正房东次间,打起了小呼噜。
虽说没有人灌酒,可是今天来了不少长辈叔伯,还有一位堂叔祖父之类,他这个主人敬酒,也吃了好几盅,等到客人散了,就回房躺下了。
舒舒也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