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觉得半辈子无忧,确实也没有了上进之心。
如今被那份家资拖累,也是罪有应得。
金依礼看着金依尧,带了恳求道:“我跟你七哥明日就走了,官差这里,还劳烦八弟打点。”
他年将四十,想得比金依圣还要多些。
前程这里不想了,可要是遇到大赦,能不能回京,还要靠京城这里斡旋。
要不然他们这些流犯与家属,得了赦免,也无力回京。
所以嫉妒与不忿都压下了,只想的是维系关系。
只看他们之前在慎刑司,外头的几个庶兄弟面都没露,就晓得是指不上的。
金依尧道:“三哥放心,打点差役的银封已经预备好了,还有厚衣裳也预备齐全……”
说到这里,他有些黯然道:“大哥已经装殓,停在广惠寺,大嫂跟侄儿们,我也尽力看顾……”
虽说不是同母,可是他少年丧父,也是长兄抚养,亲事是父辈定的,却是长兄给操办的。
金依礼道:“辛苦八弟了。”
金依圣看着金依尧道:“尽力而为,先保全自己个儿,好好当差,立住了再说其他。”
金依尧点头,带了惶恐。
对于京城,他生出畏惧。
明日送完兄嫂出发,他就打算回通州了。
金家大戏落幕,大家看的意犹未尽。
对于金依尧这个金八爷也在世人面前留下了初印象,年轻,二十来岁,长得好,做人也算爷们,不避嫌疑,给长兄金依仁棺敛,当了不少东西换银子,给流放的兄嫂侄儿们置办了棉衣。
内务府这里,自然是第一手消息。
九阿哥跟曹顺道:“是个明白人,往后你大伯那里应该不用操心了。”
这个时候不是躲的时候,真要那样名声坏了,往后旁人也不尊重。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