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妯里两个也就此散了。
等到舒舒回了屋子,换了衣裳,也洗了脸,刚准备躺下,九阿哥就回来了。
“散的挺早啊?不是说要打骨牌么?”
九阿哥好奇道。
这一年下来,骨牌从宫里也流到外头。
尤其是入冬以来,大家都猫冬,恨不得各家各户都组个牌局。
舒舒想起了十福晋的牌技,笑道:“十弟妹一人喂三家,两圈下来,就输个干净,大家都不爱跟她玩了。”
五福晋跟九格格虽是喜静不喜闹,可是都不怎么爱打牌。
到了舒舒这里,是懒得费脑。
因此,没人去给十福晋补位。
大家打牌就是打个新鲜,谁也没有瘾头。
九阿哥还担心十阿哥不在、十福晋败家,问舒舒道:“不是‘鉴宝’么?后头呢,看到好的怎么算了?都是嫂子跟姑姐,应该不会占老十福晋便宜吧?给了本钱没有?”
舒舒白了九阿哥一眼,将旁边的锦盒打开,将那个两层珍珠项链拿出来,递给九阿哥,道:“弟妹大方,叫大家自己选了心爱的,都送了!”
九阿哥觉得牙疼,接了项链,挑剔道:“珠光不错,可珠子不算大,也不是正圆,没有你自己的那串好,你要是想戴珍珠了,爷给你淘换好的去!”
舒舒有一串珍珠项链,是伯夫人早年的陪嫁,几十年的下来,珠光依旧不错,珠子也圆。
眼前这项链确实有不足。
跟这个挨着摆的一串三层珍珠项链要更大些,也更圆,也更贵重,舒舒没选。
她看着珍珠项链,有些迟疑。
这又是个不能独吞的买卖。
是跟康熙合作,还是等着新皇登基?
好像并不难选择。
同样的君臣在前头,父子与兄弟在后头,父子肯定要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