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挂了小弓就回了,我们福晋也惦记四嫂的状况呢。”
不是外人,四阿哥也不跟他客套,点点头,跟着嬷嬷往正院去了。
弓箭跟红绸早就预备好的。
生男挂弓于大门左边,生女挂红绸于大门右侧。
除了对亲邻宣布喜讯之外,也是提醒路过的人安静,不要惊扰了产妇与婴儿。
九阿哥亲手挂了弓,就离了四贝勒府,回皇子府去了。
眼下天还没有黑透,四贝勒府门口有动静,也就落入大家眼中。
*
九皇子府,上房。
屋子里已经掌灯。
舒舒百无聊赖,手中拿着《礼记》,看着座钟,已经是酉初一刻。
她打算将四书五经捡起来,回头给孩子们开蒙用。
只是眼下,她有些看不下去。
九阿哥去四贝勒府,也将近一个时辰。
她不免有些担心,不是担心九阿哥,而是担心四福晋,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当。
毕竟这一个阿哥,是历史上没有的。
她手上拿着一串檀香佛珠,忍不住拨动起珠子来。
只是这历史上没有的阿哥还少了?
自己的两个,五贝勒的一个,多个四贝勒府的皇孙也不稀奇吧?
只是其他人与历史主线并无影响,可四贝勒府多了三阿哥却是未必。
起码弘晖立不住的时候,也没有乾小四什么事了。
外头响起脚步声,有些凌乱仓促。
舒舒听了,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也从炕上坐起来。
随着开门声,关门声,九阿哥小跑着回来,样子有些狼狈。
原来外头下雨了,九阿哥这是顶雨回来的。
舒舒这才发现,外头起风了,秋风萧瑟。
她忙起身拿了干净毛巾递给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