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十阿哥在旁,听了这话,带了不快,想要开口。
九阿哥已经痛快点头,道:“马家舅太太昨晚上吞金了,慎刑司报上来,申领棺材银子二两。”
三阿哥脸色肃穆,好一会儿道:“我额娘那里……”
他比九阿哥大六岁,又是读了史书的,这死了是女卷,自然也想到了宫里阴私上。
九阿哥道:“昨儿汗阿玛派太医院排行第二的御医入宫,去钟粹宫请脉,脉桉应该在太医院。”
三阿哥点点头,道:“行,老九,这个人情哥哥记下了。”
九阿哥见他这样,少不得提醒道:“三哥,眼下可不是先过问这些的时候,您好了,娘娘也就好了,还是当先往御前谢恩跟请罪。”
三阿哥道:“我这就回贝勒府更衣,然后往园子里去。”
他不问问,心里不踏实。
问过以后,虽是沉重,可也猜出皇父有回护之意。
皇父对自己额娘,还是念着旧情。
额娘这里的错处,似乎有些大。
他心里乱糟糟的,急匆匆地离开了。
十阿哥看着九阿哥,道:“我还担心九哥您太实在,什么都说呢。”
九阿哥挑眉,道:“没什么不能说的,那就说呗;真要有不能说的,我也跟他说不着。”
不过三阿哥这么快出来,还是好事。
希望日子早些平静,别叫人这样悬心,不在局中,旁边也不轻松。
听了三阿哥的处罚,九阿哥忍不住指了指南边,刑部衙门所在,道:“哈哈,八哥怕是要失望了,还是独一无二的贝子!”
十阿哥也笑了,道:“他就是看着谦和,素来心性要强,这回三哥一个‘止封’估摸提醒他了,该玩命攒功劳了。”
如此攒下两个功劳,这贝子就能升回到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