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羊肉,妯里三人正在吃西瓜。
听说三福晋要回城了,妯里几个也觉得心安了。
这应该是找到了人了或有了准确消息,如此就好,要不然的话,这也叫人不踏实。
正好孩子们醒了,舒舒就叫人抱到正房来。
妯里三个摆弄了两刻钟的孩子,眼见着孩子打瞌睡,舒舒就也跟着打瞌睡。
春困秋乏夏打盹。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十福晋吃的多,也被带了睡眼朦胧的,就跟七福晋各自家去了。
舒舒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九阿哥手中拿着蒲扇,坐在炕边给自己扇扇子,脸上满是纠结。
她看着好笑,道:“爷怎么了?被三贝勒给堵门了?”
她寻思了一下,要是三阿哥在银钱上不死心的话,许是会去内务府跟九阿哥“诉苦”。
就算这次的九万两泡汤了,那有什么?
只要厚着面皮盯着九阿哥这个“财神”,还怕没有下一回。
那位爷,有银钱钓着,是个能屈能伸的。
九阿哥一副牙疼的表情,说了三阿哥拘押宗人府之事。
“爷当时汗毛都起来了,老三是什么成色,爷是什么成色,爷有自知之明!可没想到汗阿玛惯孩子的时候是真惯着,罚也是真罚!”
九阿哥说到这里,吐了口气,道:“这样看来,爷前两回,也好悬啊!”
舒舒翻身坐了起来。
昨日少给银子,就是惩戒了,怎么还罚第二轮?
“三贝勒昨晚吃酒了?酒酿喝多了?”舒舒道。
借酒发疯,以退为进,然后适得其反?
舒舒猜测着。
之前就是为了怕有人借酒闹事,她才叫人不预备烧酒跟黄酒,而是只有点儿酒味的酒酿。
现在想想,还真是免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