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就在东北五、六里的地方。”
九阿哥来了兴致,道:“那也别白搁着,多养些鱼,或是叫人养鸭子。”
十阿哥笑道:“那有个荷塘,也是好些年了,还是当年修畅春园的时候从这边拿的藕栽的,养鱼行,养鸭子浪费了。”
九阿哥听了道:“荷塘也好,往后也添个冬菜。”
这会儿功夫,舒舒跟十福晋已经手拉手上了马车。
虽说两人的马车都在,可是路上也想要说说话。
“嘻嘻,十爷说了,等到了海淀阿哥所,我们就鸟悄地去红螺寺……”十福晋带了欢喜道。
舒舒听了,很是心动。
她还记得去年七月去红螺寺时,住在寺庙客院时那山风习习的凉爽。
不过红螺寺还是远了,不能当日往返,几个小宝贝怕是离不开人。
“等到明年的时候,我们也过去还愿……”
舒舒道。
到时候孩子就过周岁了,可以带上。
十福晋想起了家中的竹子,长势良好,好奇道:“不知道红螺寺的竹林秃了没有?”
舒舒则想起了庄亲王。
依旧是没有动静。
这红螺寺的求子神话却没有破灭。
谁叫前头有舒舒,后头有五福晋、四福晋。
因为庄亲王年岁在那里,很多人私下里提及,说的就是不是神佛不灵验,是庄亲王自己“有心无力”。
妯里俩说着话,马车进了地安门,到了神武门外停下。
妯里俩下了马车,入了宫,就一个往宁寿宫去,一个往西六宫去。
到了翊坤门,佩兰已经在门口迎着。
“劳烦姑姑……”
舒舒颔首道。
“您客气……”佩兰恭敬道。
“这几日天热了,娘娘歇的如何?”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