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三位妃母的娘家都给抬旗了。”
这与九皇子府不相干,这边跟那几家并没有往来走动。
这两天天气越发热了,舒舒就叫核桃带人开始整理行李。
等到端午节后,太后移驻北花园,他们也要跟着去海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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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红旗,三贝勒府,正房。
三福晋见过了几家的女卷,就美滋滋地看礼单,跟奶嬷嬷感慨道:“还真是县官不如现管,这才是端午节,这‘三节两寿’下来,得多少银钱?”
奶嬷嬷道:“那拉家倒是沉得住气,没来。”
三福晋撇撇嘴道:“守着一个皇长子外甥,当然不会将三爷放在眼中。”
奶嬷嬷道:“今天又有两个贵人娘家递帖子。”
三福晋带了几分得意,道:“等着吧,都得轮一遍,之前送了九皇子府节礼的郎中们,这回应该也不会落下。”
人情走礼就是这样,宁愿多送,不能少送。
正如她预料,下午的时候,就又有十来个帖子到了。
只是不是谁都有资格登贝勒府的大门的,许多包衣职官,这节礼就跟着帖子到了。
一下午的时候,三贝勒府门前这条街上车马就没有停过,动静大的连隔壁的直郡王府也惊动了。
大阿哥还在永定河工地上,没有回京。
直郡王府长史元松就叫人打听了一圈,结果才晓得这了不得的新闻。
这到底是该往三贝勒府道贺呢?
还是往九皇子府道恼呢?
元松没有自专,将前后事情打听了一遍,写了一封信,安排侍卫往永定河工地送信。
当天傍晚,大阿哥就在自己的营帐里收到长史的信。
他瘦了一圈,虽说只是监工,并不需要事必躬亲,可到底吃不好睡不好的,都清减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