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期待。
舒舒想了想道:“不带了,打小没学现在也学个花拳绣腿,不当用……”
她看着小松,倒是越发舍不得了。
早先没有想到,小松居然是不可替代的。
之前总觉得她就是给自己作伴的,不像小椿她们都有个长处。
实际上,小松的长处才是不可取代。
不说旁的,只说外出的时候,有小松陪着,对上三、五个青壮不担心。
小松不单遗传了黑山的黑皮肤跟身高,也遗传了黑山的力气。
主仆几个说的欢快,伯夫人站在门口,也跟着笑了。
“终于松快了吧,是不是忘了什么?”伯夫人进来道。
舒舒翻身坐了起来,笑道:“别的都忘了,就记得孝顺阿牟来着,刚还想着给阿牟挑个按脚丫头……”
伯夫人现在的年岁,正是天癸绝的时候,有些失眠肝郁的症状。
伯夫人白了她一眼,道:“忘了自己是当额涅的人了?二阿哥找不着人,都急哭了……”
舒舒听了,不安心了,起身道:“赶紧过去看看……”
一行人又往后罩楼来。
自从舒舒搬回正院,三个孩子也跟着分开了。
嗓门大的大格格独自占了西稍间,大阿哥与二阿哥挪到东稍间。
舒舒到了东稍间的时候,二阿哥穿着肚兜,裹在舒舒的旧衣裳里,小嘴抽抽搭搭的,眼里也含着一包泪,看着可怜兮兮的。
这谁能受得住呢?
舒舒连忙伸手抱了起来。
跟他的哥哥、妹妹相比,轻飘飘的,可是这热乎乎的手感差不多。
二阿哥到了她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小嘴一咧,“哇哇”地哭了起来,
舒舒被哭得手足无措,望向伯夫人。
伯夫人道:“这是嗔你早上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