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到底是谁家在后头搅合,要脸不要脸?”
伯夫人道:“别听风就是雨的,秀女年底才进京,到时候会冒头出来的,九阿哥待舒舒如何,都在咱们眼睛里看着。”
觉罗氏长吁了口气,道:“就不能叫人省点儿心……”
伯夫人仔细想了想,道:“多半是池鱼之殃,九阿哥是光头皇子,嫡子也在,犯不着盯着他的侧福晋位置……”
真要有上进心的,会奔着宫里与毓庆宫去。
次一等的,还有康亲王府跟顺诚郡王府,都空着嫡福晋的缺。
即便出身寻常些,还有直郡王继福晋跟十二阿哥嫡福晋可争一争。
觉罗氏迟疑了一下,道:“那要不要跟舒舒说一声,外头风言风语的,回头听了三言两语的再怄气……”
伯夫人犹豫道:“拖几天吧,这几日才开始歇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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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哪里晓得坐一回月子,让外头编排出故事了。
她被说成毁了根基,无法打理皇子府内务。
又有八阿哥侧福晋的例在前,就有人笃定她这里也会赐下侧福晋。
她掐着手指头算日子呢。
三月二十七,三个小宝贝满月的日子,她要洗澡!
虽说这一个月下来,她也擦拭身上了,可还是不一样。
尤其是头发,一个月下来,即便干洗,也是解决不了根本,真心觉得头皮发痒了。
她可以坐两个月的月子,却接受不了两个月不洗澡。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没等到她挨到正日里,觉罗氏跟伯夫人就耳提面命,连带着常过来做客的十福晋跟丫头们也都嘱咐了。
最少要拖到四十二天。
舒舒真要哭了。
四月初就入夏了。
不过她也晓得好歹,为了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