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圈有些发热。
虽已经过去七年,可是真要说起来,仿佛就在昨日。
当时臊得她无地自容。
从那以后,她在宫里说话行事都带了谨慎,不敢有一分错了规矩。
她当时确实以为四阿哥说自己是嫌弃,是担心自己给他丢人了。
现在做了多年夫妻,她也算了解四阿哥的性子,是个面冷心热的,明明是好话,也不会好好说。
她看着四阿哥,笑道:“那等爷病好了,赔我一只烧鸡,爷跟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