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堂的伯夫人也一份,只是比照着乾清宫跟翊坤宫要少的多。
齐锡那边是五百两银子,岳母跟伯夫人这里是每人三百两。
不是九阿哥小气,而是他晓得这个数字再高了扎眼,传到外头会惹人非议。
关键是,汗阿玛不会高兴。
九阿哥心里有自己的远近亲疏,可是他不傻,晓得藏在心里,在御前要跟着皇父的“远近亲疏”来。
等到回到皇子府,九阿哥就带了几分得意,道:“今天爷送‘年敬’去了,汗阿玛欢喜着呢,嘴角一直翘着,跟爷说话都和煦了几分,爷都看出来了!”
舒舒也跟着笑了,道:“挺好的,爷这回也不用惦记宫里了。”
九阿哥带了怅然,道:“没出来的时候盼着搬出来,可是出来了,还真有些想咱们的二所了!”
当时在宫里住的时候觉得拘束,也不喜欢宫里人多。
现在想想,每天熘达去衙门的感觉太好了,慢走一刻钟,快走只要半刻钟。
舒舒低下头,她不后悔搬家。
要是在宫里,动静都在那些当差执役的包衣眼中,只夫妻还不分房,就不知编排出什么闲话。
现在自在多了。
正院这边除了白天有人扫洒,不留外人。
九阿哥感叹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树大分枝,就是这样的道理,爷心里都明白着呢,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家了,老十也是。”
舒舒想起昨天的事情,少不得再次提醒道:“爷既然心里明白,往后可别再挑弟妹的不是了,弟妹远嫁而来,没有亲人在身边,够可怜的,咱们俩要当弟妹的亲人,不是单单是婆家人,要是上头的皇子阿哥盯着我挑毛病,爷能乐意么?”
九阿哥蹙眉道:“你这么好,他们挑什么毛病?眼睛瞎了,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说到这里,想起之前八阿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