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点头道:“心里有数就好,这都是拿不准的,落地之前都猜不准,反正不许偏心。”
舒舒忙道:“阿牟也不能偏心,到时候还是要最疼我……”
伯夫人无奈道:“还跟孩子争宠?”
舒舒点头道:“那当然了,我的阿牟,当然要最疼我……”
被她闹的,伯夫人觉得脑仁疼了……
*
四贝勒府。
四福晋带了疲惫,扶了丫头,从府外回来。
她身上还穿着入宫的大衣裳,脚下也是旗鞋,可同早上出门前的神采奕奕相比,精神萎靡了不少,脚步声都沉了。
四阿哥已经从外头回来,正在书房,已经等着四福晋好一会儿了。
听说四福晋回来,四阿哥就从书房出来。
四阿哥性子急,道:“好好的,富察氏请你过去做什么?就算是不舒坦,外头的大夫怎么叫不得,非要叫府医过去?”
因为二月底府里的小阿哥弘盼殇了,四阿哥不放心长子、长女,就聘了个老大夫做供奉,养在府里。
四福晋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道:“我也正有话找爷说。”
四阿哥抿着嘴,晓得这是有不宜在外头说的阴私。
他皱眉,想到了八福晋。
等到夫妻俩入了书房,四福晋就道:“八弟妹昏倒了,八阿哥不在家,富察氏不敢担责任,才叫人来找我过去……”
结果今天是她请安的日子,府里的管事不敢耽搁,就直接去地安门等着了。
四阿哥想起上次在皇子府听到的嚎哭声,虽对郭络罗氏不喜,可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同情来,道:“好好的怎么晕了,是身边人照看不周,还是受气了?”
四福晋带了几分唏嘘道:“是饿晕的,自己不肯吃东西,每日里只喝水,按照奶嬷嬷的说法,有七、八日的功夫,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