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可显然失了几分尊重。
毕竟他们之前没有那个交情,九阿哥已经是当差的阿哥,不是可以随便使唤提熘的小阿哥。
何玉柱屏气凝神的,也不敢言语。
舒舒看了眼钟表,何玉柱去毓庆宫时是午初,现在眼见着未初了,将近一个时辰。
九阿哥耷拉着脸,也想到时间上去,看了眼钟表,问何玉柱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的时间,外加上候见的,半个时辰也当回来了。
何玉柱道:“奴才过去时,正赶上太子爷在读书,门房的人就往里通传的晚了些。”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对舒舒道:“瞧瞧这毓庆宫人的做派,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心上,怕是在他们眼中,毓庆宫的狗都比其他处的狗金贵!”
舒舒点点头。
应该如此了。
谁叫那是东宫呢?
又是立了二十多年的东宫。
阿克墩的傲慢,就是这些人给捧出来的。
就是太子本人,也是习惯做君的。
这一上午的功夫,二所的客人接二连三,弄到现在午饭还没吃。
九阿哥道:“中午吃什么?”
舒舒道:“面,听着五哥早上叫了面,我就馋了……”
九阿哥点头道:“正好,爷也想吃这个了。”
舒舒只是听了一嘴,自己可是还看了几个哥哥吃面。
看着他们吃得喷喷香的,都怪可怜的,一看就是家里的伙食不怎么地。
九阿哥就道:“爷发现三哥挺有趣的,明明饭量不小,可之前在人前吃饭的时候,可没见添过饭,就一碗完事,又不是女的,还怕吃的多了旁人笑话不成?”
舒舒想了想三阿哥的身量,还有他拉十力弓,力气在这里,更像是武人,不过人前行事确实斯文。
九阿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