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下来两、三万,这得还到什么时候去?
可这要不是窟窿的话,怎么能白白“借鸡生蛋”?
是不是该谈谈分红?!
还有老四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不是挺严肃的,这回怎么不晓得训弟弟了?
就算不训人,是不是也该谦卑些,做什么就跟老大比肩?
老大是郡王,年俸五千两!
他们只是贝勒而已,年俸减半,只有两千五百两!
就算“兄友弟恭”,拉扯兄弟,是不是也掂掂分量?
按照规矩,这借款也该减半才是!
三阿哥觉得自己要撕开成两半,半个自己觉得不要那么在乎面皮,反正皇父跟兄弟们都晓得他性子节俭,五万两已经很体面很体面,让自己肉疼了。
换了第二个人,他绝对不会借这么多银子。
可另外半个自己却也警醒着。
老九爱方人不假,老九能敛财也是真的。
自己别抠抠搜搜的,掉坑里。
那钱也不是打水漂,而是要经营那么大的羊绒织场,再折本能折到哪里去……
现在借出去的每一两银子,说不定回来的时候,都带着几分乃至一成以上的利,那样的话,也算是跟着老九喝汤了。
自己真要比旁人少一半,那回头这利不也少了一半么?!
到底赌不赌呢?
三阿哥直磨牙,心里又骂了九阿哥两句。
够鸡贼,银子不够使了,借着大家的银子往里填坑,可却不将股份跟分利说在前头。
这样的话,真要不赚钱还好说,老九应该会直接还本;可要是赚了大钱,这账目就不清楚了,分多少利出来,不还是他一张嘴的事儿……
三阿哥正纠结,就见八阿哥从甬道里出来。
他挑了挑眉,上前道:“八弟也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