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扶了她的胳膊,道:“爷这不是闲着么?”
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件事,看着小椿道:“将福晋的高底旗鞋都收了,换平底的,鞋底也不能太平了,缝些菱格,用来防滑。”
小椿躬身应了。
夫妻俩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是从东次间熘达到堂屋。
等他们出去,核桃就上了炕,照例将窗户推开了散味道。
要不然的话,这屋子里有饭味儿。
舒舒跟九阿哥没有在堂屋待着,则是穿过西次间,到了西稍间。
九阿哥这才想起还没有提筹银之事,得意道:“爷今天办成了一件大事,你猜猜是什么?”
舒舒看着他道:“‘禁足’延到下旬?”
这个之前不是说了么?
九阿哥挑眉道:“不是这个,你再猜?”
舒舒摸了摸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她居然一时没有方向。
九阿哥扶着她在炕边坐下,然后去书桉上,取了纸笔过来,趴在炕桌上,写了几行小字。
舒舒探身去看,就见第一排写着“汗阿玛,五十万两”。
下面还有旁的,第二行是“大哥,十五万两”,第三行空着,第四行是“四哥,十五万两”。
舒舒见了,不由咋舌道:“这不就是八十万两了么?!”
九阿哥得意洋洋道:“爷是谁?凑银子,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舒舒是晓得前头的计划书的,总共只有一百二十五万两银子的规划。
“说不定要冒了……”
舒舒道。
她手头的私房银子跟打算给十阿哥留的份额,总共是十五万两。
还有十万两的份额,是打算留给五阿哥的。
现在大阿哥与四阿哥开了先河,其他阿哥就算少些,也不会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