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看着九阿哥,故意板了脸道:“是想我还是想小阿哥,之前跟爷说过的,要将我放在前头……”
九阿哥忙拉了她的手,道:“这个还用问么?什么叫‘子以母贵’,这肚子里的小崽子就是‘子以母贵’,要不是你生的,爷才懒得搭理呢……”
见他一本正经的,舒舒倒不好逗他了,道:“爷别这么说了,这是爷跟我盼着的大宝贝。”
非礼勿言,叫孩子听到不好。
夫妻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因为舒舒嗓子痒的缘故,更多的时候是九阿哥在说,舒舒只听着。
到了二更天,夫妻俩才昏昏沉沉睡了。
等到次日,夫妻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九阿哥伸了个懒腰道:“这样的日子也不赖,别说半个月,爷待上半年都不腻!”
舒舒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微笑。
也就是一说。
真要将他关半年,怕是要憋坏了。
明明是属猪,却是猴急的性子。
九阿哥算了算时间道:“圣驾卯初从园子出发,那现下已经回宫了……”
北巡两月,回宫肯定一堆公务要忙。
九阿哥惬意地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这就是能者多劳了。
刚用了一顿不早不午的饭,外头就有了动静。
何玉柱小跑着进来禀道:“爷,福晋,梁总管来了……”
舒舒看了眼九阿哥。
九阿哥起身道:“你好好坐着,爷去前头瞧瞧!”
难道是汗阿玛传召?
不会是生气自己昨天回来了吧?
九阿哥有些心虚。
等到九阿哥到了前院,就见除了梁九功外,后头还跟着两人。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看着年过古稀,却是身板硬朗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