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的看着她,又看了眼那几个锦盒,道:“这都是什么?”
大李氏摸了摸鬓角道:“这不是奴才阿玛要过寿了吗,还是整寿,奴才就翻出些来,凑几样礼……”
太子上前两步,直接打开来一个锦盒。
果不其然,是一支人参。
他又打开其他几个锦盒,白玉如意,缂丝衣裳料子,珊瑚朝珠,一样不落。
他满脸寒霜,看着大李氏,道:“你就是这样凑的,从孤的东西里往外替换?”
大李氏揉着帕子,咬牙道:“九阿哥杀了阿克墩的马……”
“那是十一阿哥的马!”
太子铁青着脸说道。
大李氏揉着眼睛道:“大阿哥心里吃了气,昨晚都没吃饭……”
太子指了新五所的方向,道:“那还有个气急攻心、卧床养病的!”
大李氏不忿道:“不过是装病罢了,肯定也是心虚了,才故意装病!”
太子却晓得不是这样的。
太医都惊动了,九阿哥也不是那种装病拿娇的性子。
他仔细看了眼几个锦盒,道:“你只换了九阿哥的那份,没敢动五阿哥的那份?”
锦盒只有四个,每样都是单份的。
大李氏道:“五贝勒身后有太后娘娘,五福晋常过去太后那里请安!”
太子怒极而笑,道:“行,九阿哥背后没有太后,就是你能欺负得了的?简直是荒谬!”
说到这里,他拉下脸来,道:“李氏,孤再说一遍,不许你插手毓庆宫内库……”
大李氏一愣,随即道:“爷,可是……奴才这不是怕大阿哥、二阿哥受委屈吗……”
太子冷着脸道:“该他们的,孤不会短了他们;不该他们的,你也惦记不着!”
说罢,他冲外头喊人道:“谁在,给爷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