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妯里,又不是长辈。
太子与三阿哥的序齿挨着,年岁相彷,即便分了尊卑,也不是去请安的关系。
三阿哥道:“怎么请不着?太子爷是半君,太子妃也就是半个主子娘娘!”
三福晋摇头道:“没有那样的规矩,回头旁人晓得了,要笑死了!”
三阿哥皱眉道:“笨不笨?你不会换个说辞过去,就当闲话家常也好,拉近些关系,咱们跟毓庆宫的关系跟其他人不一样,娘娘早年抚养过太子爷的,汗阿玛也乐意让爷跟太子爷亲近……”
三福晋看了三阿哥一眼,小声道:“爷怎么就笃定凑上去能占着便宜,不是吃亏呢?索额图可父子皆亡了?”
“呸呸呸!”
三阿哥忙道:“浑说什么?怪不吉利的!”
三福晋道:“我去找太子妃喝茶拉关系没什么,只是我可是听了爷的话过去的,回头爷别反口说我的不是就好……”
三阿哥轻哼道:“老实去得了,啰嗦什么,爷是那反复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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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所。
晚膳摆了上来。
五香酥鱼,五香鸡肉卷、香油茄子、拍黄瓜,主食是豆角汆面。
面条用的是银丝挂面,极细,过水了也不硬。
否则手擀面的话,不敢这样做,九阿哥的胃受不了。
九阿哥吃的胃口大开,愣是多吃了半碗。
至于舒舒,则是吃了三碗。
酥鱼跟鸡肉卷也是咸香适宜,荤而不腻。
“这边的鱼,就这么吃好吃,刺也酥了……”
九阿哥见了,觉得不错,道:“爷方才喂鱼,瞧着畅春园的鱼比西花园的还要更肥些,回头也该叫人捞一捞,都做成酥鱼,汗阿玛北巡的时候做路菜……”
舒舒道:“这夏天的鱼,土腥味儿还是重,总要清水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