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的来意,道:“明日八贝勒府摆酒,喜帖前几日就送了,明天你记得跟你九哥过来!”
十阿哥听了,带了迟疑。
四阿哥皱眉道:“手足兄弟,又没有什么大矛盾,哪里就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
十阿哥道:“四哥误会了,弟弟是想着弟弟福晋,明天也要过去的……”
四阿哥这才神色稍缓,道:“嗯,是该都去的。”
两人说着话,九阿哥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虽说不乐意起来,可是前头来客的消息传进去,他还是被舒舒给推醒了。
他觉得脑袋“嗡嗡”的,发沉的厉害。
“四哥有事啊?”
他睡眼朦胧的看了眼四阿哥,而后又看向十阿哥,道:“老十也来了……”
四阿哥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嫌弃得不行,道:“这是什么妆扮?”
原来九阿哥下头是散腿的半截裤子,上头也是马甲似的,缺了半个胳膊。
看着极宽松,却不像是正经衣裳。
“这又不是在旁处,这么穿凉快着呢……”
九阿哥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得意洋洋道。
随即,他嫌弃的看了四阿哥一眼。
啧啧!
这领口的扣子扣得那么严实,身上衣裳也是板板正正,就是看着体面罢了。
保不齐看不见的地方,全是痱子了。
谁遭罪谁知道……
十阿哥却是个乐意捧场的,跟着夸道:“九哥这中衣看着确实凉快,回头给弟弟个衣服样子,我也打发针线上人做两套……”
九阿哥道:“做了不少套呢,有没上身的,你直接拿一套就是,就是记得这个不用绸、也不用纱,用松江布最好,吸汗还服帖!”
四阿哥瞪了九阿哥一眼,道:“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