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听了,小脸“咣当”一下子撂下,道:“又不是旁人跟前,就是哥哥们跟前,还不能说两句实在话?四哥您太虚了,端的太厉害,做人还是得跟弟弟似的,实在些……”
四阿哥黑着脸。
这是实在么?
这是傻!
五阿哥有些怕了。
自己这位四哥也是爱记仇的。
老九不长记性。
他就岔开话道:“有什么事情找马武么?”
要不然的话,打不打招呼有什么。
九阿哥嘴角耷拉着,道:“汗阿玛指了马齐做皇子师,这不是马武是他兄弟,也跟着长了辈分,弟弟就想着周全些……”
除了十阿哥,其他人都愣了。
之前听说九阿哥提什么皇子师,他们以为是在南书房行走的翰林里指的人,跟法海似的。
说是皇子师,实际上是盯着阿哥读书的侍读。
没想到是马齐。
大阿哥皱眉道:“是内务府的差事出了纰漏?”
四阿哥面上也带了关切,道:“现在不是好几个总管么,遇到寻常事你按例,要是为难的差事,该多请教几位大人·……”
九阿哥扬了扬下巴,带了不满,道:“大哥、四哥是不是小瞧人?弟弟是那种无能的人么,差事砸了,还让汗阿玛操心找补?”
大阿哥轻哼道:“那好好的,汗阿玛指了个师傅?汗阿玛吃饱了撑的,还是马齐是闲人?”
九阿哥脸上带了几分尴尬,道:“哎,弟弟昨天也寻思了半宿,想明白是哪里错了,应该就是前几日岳父那边的承爵旨意下来,弟弟带了福晋归宁,空了手……”
“汗阿玛就小题大做,让弟弟背《周礼》,还指了马齐盯着。”
“这真是冤枉,之前每次去的时候也没空手,就那天回得匆忙。”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