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真正见过那位大格格。
但凡见了真人,瞧出不妥当,也就不会让家里跟着白忙一场。
九阿哥回来时,也以为舒舒会郁闷焦躁。
毕竟岳父、岳母都不放心,他也晓得妻子待福松比胞弟也不差什么。
舒舒正在缝香包。
用的是浅金宁纱的底,下面坠了枚平安扣。
香包是元宝形,抽带用的是金色丝线编的金刚结。
夏日衣裳多是浅色,这香囊换了浅金色也不显得燥。
九阿哥在她旁边坐了,心里也平复许多,不眨眼的看着。
舒舒抬头,打量他两眼,道:“让我猜着了?”
九阿哥点头,将尹德的说辞说了一遍。
舒舒冷笑道:“那是巴林部,不是大兴的西瓜地,小一千里地,这信件往返要多久?快了也要一个月,慢的话说不得更久”
结果呢?
早有了反复之意,却是半点不露。
九阿哥摇头道:“他们家不地道,往后咱们还是远着些。”
尹德家就在皇子府南边,中间就隔了一条街,前后就一里多地。
又因为尹德如今挂着十阿哥的皇子府长史,所以之前的时候九阿哥与舒舒将他们家列为要走动的人家。
“爷亏了!”
九阿哥突然想起来这个,道:“这尹德还是爷举荐的,爷当时想着帮老十一把,压根就没想着跟尹德讨人情,真真是便宜他了!不行,下次见了,爷得说明白,这谢礼捞一份是一份!”
舒舒道:“福松如何?”
九阿哥道:“福松说不得真是‘因祸得福’了,瞧着挺有上进心的,跟爷说打算参加八旗科举!”
舒舒听了,带了关切,道:“可这参加八旗科举,需要族长具保。”
从血脉上论,福松是舒尔哈齐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