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亲生经历,却是听过基本的产育常识。
一个是产钳,好像是十六世纪的西方就有了。
还有一个就是侧切。
都是应对难产事宜的。
只是并不是百分百的保险,也是各有危险。
产钳那个就罢了,总不能无中生有。
侧切那个,她却记在心上。
就像七福晋生产那次,若是侧切,就不会让孩子憋到缺氧。
她胡思乱想着,惠妃就将手边的一盘佐茶的蜜果子推过去。
舒舒平时不爱吃这个,觉得太甜,现下因为没有吃午饭的缘故,加上情绪紧张,还真是饿了,就着茶水,吃了半盘子。
东屋的产室里,没有影视剧里常出现的那种生产的惨叫声,只偶尔有两声闷哼。
舒舒抬头看了眼座钟,未初一刻。
随即她发现这边的屋子都是簇新的,墙纸都是新煳的,家具不多,看着也没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这后殿的西边,好像之前住的是郭贵人。
现在已经全无痕迹。
舒舒吃了半盏茶,就把了茶壶,先给惠妃跟陈贵人倒半盏,而后才给自己倒了。
时间过得极为缓慢。
中间乾清宫来了两次人,一次是魏珠,第二次就是梁九功。
梁九功来了就不走了,道:“皇上记挂着娘娘,九爷也惦记着,老奴就不折腾了刀。”
要不然的话,凭着九阿哥那猴急猴急的模样,还得使唤他再来打探。
惠妃道:“皇上隆恩,阿哥也孝顺。”
说着,她就让人搬了凳子,让梁九功坐了。
舒舒不好意思的对梁九功笑笑,道:“我们爷心切,给谙达添麻烦了。”
见她客客气气的,梁九功也就有心卖好,小声提醒道:“奴才们跑跑腿没什么,只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