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给兜里头了。
还有自己妻子这里,本是关切才多打听两句,又不是卖弄舌头。
他就道:“弟弟瞧着您脸色不好,是来跟汗阿玛求太医么?”
七阿哥定定地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九阿哥讪笑道:“这不是想着您那边上有老、下有小的么?这个时候入宫,除了求太医也没有旁的了……”
说着,他就不再耽搁,道:“弟弟就是跟您推荐个人,前门外乐家老铺的乐凤鸣,家里有不少得用的方子,先头我那伯老丈人眼见着没几日了,用了他们家的方子给延了好几个月,要不是后头被逆子气到了,说不得就好了呢……”
眼见正是中午,日头最大的时候。
九阿哥又在日头底下晒了好一会儿了,头上汗津津的,脸也红扑扑的。
七阿哥眼中的冰霜渐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看着七阿哥的身影渐行渐远,行走之间脚步略微怪异,九阿哥心里也酸酸的,跟何玉柱道:“这么多哥哥,怎么就七哥摊上这个了?”
简直是翻出旧伤,还要往上头添一把盐,激得人心肝都疼。
何玉柱想了想,道:“上辈子七爷欠的?不是说,儿女都是债么?”
九阿哥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也不能都这么说,爷这样孝顺懂事的孩子,就不是来讨债的,是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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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所,上房。
小椿已经先一步回来了,跟舒舒说起七贝勒府的情景。
“七福晋还好,就是听说当时出了不少血,气色有些虚,要再补补,见了高丽参还欢喜来着,原来之前太医也提议吃这个补气……”
“小格格白白胖胖的,奴婢过去时正睡着,看着比起小七爷还胖乎,小胳膊露着,手臂就跟藕节似,雪白雪白的,皮子随了七福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