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想了想,道:“那个是动作,后来说得文章的做法,这个是物件,还是有所区别……”
九阿哥没有了之前的欢喜,反而摇头道:“不用专门琢磨这个,往后除了荷包,其他的针线就叫旁人做,手都糙了。”
针线露在外头,他对外人显摆显摆就好。
其他的衣裳在里头,也不能见人就拉出来给人瞧。
舒舒抿嘴道:“这是贴身穿的,我不想让旁人动。”
九阿哥心里如同吃了蜜似的,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都老夫老妻的,不用弄那些虚的。
要是舒舒真去前院迎他,他还怕她晒着呢。
他的视线落在舒舒的素色衣裳上,想起今日的两件大事。
彭春之死与陨星牌子之事。
逝者为大,他就先说了彭春之死。
舒舒听了,心情比较复杂。
这样才合情合理。
否则的话,他不会坐视儿子去攀诬齐锡。
他自己垂垂老矣,连蒙古都统都病退了,剩下的就是养老熬日子。
齐锡却正值盛年,还有圣心在,可以保证董鄂一族二十年家声不坠。
可惜的是,碰到了鲁莽的三阿哥,就此含恨离世。
“你说老三这运气,但凡他延一日,哪怕延半个时辰,都是简亲王先过去……”
九阿哥撇嘴道:“也是活该,爷带你归宁,关他什么事儿,得了消息就屁股长刺儿了……”
直郡王府与三贝勒府相邻,坐落在正红旗地界,就在都统府北边,前后就隔着一条街。
舒舒跟九阿哥归宁,即便轻车简从,还有二十护军跟着,瞒不过人去。
舒舒听着,脑袋里想到四个字。
蝴蝶效应。
还真是一环连着一环。
在康熙心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