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庶出的,提不出来?”
李煦无奈道:“失了教养,就想着怎么占家里的银子,先父去后,就直接略过奴才,瓜分了通州的田产,单独开户了,现下除了太夫人所出四弟灿勉强还像个样子,其他人奴才不大敢招惹,也不敢放到苏州这繁华之地。”
而且除了分家之外,他跟那些兄弟还牵扯其他。
之前的时候,他没有儿子,几个兄弟都想要送侄子给他做嗣子。
可是天可怜见,他中年得子,有了血脉,对于兄弟也带了防备。
他平日里厚道待人,有些江湖气,人称“李佛”,可是对于人心,却从不敢小觑。
织造衙门品级不高,可是接触的银子多,对接的也多是苏州地方各家织场。
放那些人过来,不是臂膀,反而要拖着他下地狱。
九阿哥道:“好吧,你在京城的姻亲故旧,要是能使唤的,想要补个差事,就跟爷打个招呼。”
李煦谢过,九阿哥离了这里,没有直接回西花园,而是往后头御前来了。
马齐刚从御前下来,见了九阿哥过来,退到一边驻足,道:“奴才见过九阿哥,沾了九阿哥的光,晌午也见识了一回庆月楼的珍馐美味。”
从十阿哥成亲礼开始,两人打了几次交道,马齐说话也随意起来。
瞧着说话的意思,是中午送来的席面,他也跟着吃了。
九阿哥笑道:“别的还凑合,只那道樱桃肉,味道确实不赖……”
马齐也不过是寒暄一句,说罢就拱拱手先走了。
九阿哥看着马齐的背影,想起马齐家的女儿。
八贝勒府……
不说是火坑,也差不多了。
嫡福晋跋扈,奶娘一家也托大。
白瞎了。
到时候有马齐操心的。
九阿哥心思飞转,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