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照理来说,他们父子都算是九阿哥的人。
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算的。
除非九阿哥开府时,他们家所在的佐领分给九阿哥,否则依旧不算九阿哥的奴才。
福松如今补了缺,是朝廷出的银子,可却是皇子府的属官之首,跟九阿哥也有了主从之别。
高斌之前是奔着考内务府笔贴式去的,对于《大清律》看的反而不多。
眼见着福松这样有底气模样,他有些心虚,仿佛自己成了不学无术的。
要知道,福松阿哥比他还小一岁。
他多了恭敬,请教道:“八贝勒府这样开铺子,是犯了律么?”
所以才要经官?
福松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想在九爷身边长长久久当差,还是看看《大清律》吧!”
听姐姐说,九阿哥将《大清律》都看熟了。
高斌点点头,虚心道:“回去就看。”
福松看着满意,道:“《大清律》是国律,哪里会记这些鸡毛蒜皮的……”
高斌听着这话,觉得自己好像更笨了,道:“那阿哥是依据什么上状子呢?”
福松道:“九爷让递,那就递呗!”
高斌哑然,带了纠结:“那这官司能赢么?”
没有按律的话,那砸匾告状是不是太过了?
福松想起去年三月里的事,多了耐心,给高斌解释道:“不是递了状子,就要开堂的,会先调解,要是对方赔偿够了,咱们就撤状子……”
高斌越发觉得不对劲:“怎么是对方赔?要是对方没犯律,不是该咱们赔?”
福松道:“除了律法,还有世情在,八贝勒府可以开个银楼,可是匾额与福晋的旺铺同名,这不合规矩,错了就是错了!”
不需要开堂,只要告状递上去,就算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