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祖宗出来。”
十阿哥摇头道:“格格跟八福晋不同,不用如此。”
九阿哥道:“反正你要心里有数,不能稀里湖涂的,到时候让弟妹成了笑话,你面子上也难堪……”
说到这里,他叹气道:“这几天,爷心里埋怨着八哥,又可怜八哥,打小就是没脾气的人,多少委屈都是屋子里憋着,换了是爷,郭络罗氏敢对娘娘无礼,早就训斥了!”
在九阿哥看来,那就是郭络罗氏走偏的开始。
因为宫里的长辈没有插手小夫妻的事,八阿哥也没有辖制住她,她的行事却越来越肆意。
十阿哥心里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八福晋的脾气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难道八阿哥之前不知道?
早年他每次出宫,也是往安王府去。
要是有心教导,也不用到眼下这个局面。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十阿哥神色澹了下来。
有一种人,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错。
即便是自己错了,也觉得是旁人的缘故。
郭络罗氏就是这种人。
有她在丈夫跟前整日里说着对九哥、九嫂的不满,八阿哥会怎么看?
十阿哥看着没心没肺的九哥,有些不放心了。
他想了想,道:“八哥再次出京之前,没去内务府见见九哥?”
九阿哥摇头,冷哼道:“没有,估摸也是不自在,就打发人送了一封信过来,里面有庄子与铺子的官契,已经过户了,还有一封信,提及八贝勒府现下没有正经主子,要是那边有什么事情,请爷照应一下。”
十阿哥听出不对劲来:“九哥每天不是在阿哥所,就是在内务府衙门,也不出宫,怎么照应?不是应该托给四哥才对么?”
两府毗邻而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