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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订了娃娃亲,而是正常的选秀指婚,八福晋的性格行事在那里摆着,怎么也指不到八阿哥身上。
随后写到收了她跟五阿哥的信,心中怨愤,去了八贝勒府踹门之事。
舒舒看着都有些心疼了。
最是醋精的人,即便晓得这些难听话是郭络罗氏信口开河,可是听着也够恶心了。
等看到他碍着长幼次序,不好跟八阿哥挥拳头,让四阿哥为他做主。
舒舒心中生出个诡异的念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这是成了“四爷党”?
随即想着九阿哥的性子,还真是“能屈能伸”,谁的大腿都乐意抱,可也没有长性,都是现用现求。
要是求了哪个哥哥办事,就归在哪个党里的话,那除了太子与三阿哥,他都求过了。
舒舒心里又踏实了。
挺好的,继续端水就好。
至于八阿哥,又是挨了竹板,又是赔了产业,还真是内外俱伤。
之前看了自己别扭,难道是因为这个的缘故?
舒舒想了想,就撇在脑后。
后头九阿哥写了去都统府之事,阿玛、额涅的担心。
舒舒见了,不由羞愧。
她都没想着给阿玛、额涅写信。
明明知晓家里有了这么大的变故。
趁着九格格还没回来,舒舒就提笔写了家书。
出来一切都好,并不晕船,有九格格作伴。
太后也慈爱。
随即问候家里是否都好,大伯与阿牟可好。
关于董鄂家的官司,舒舒没有写在信上。
反倒是提及前门大街有个成药铺子,已故的老东家姓乐,铃医出身,早年在太医院任吏目,负责整理收集古方。
后辞了差事,开了成药铺子乐家老铺,起堂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