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九阿哥直接吃完一碗,道:“这个好做么,明早这个做‘敬菜’,汗阿玛应该会喜欢……”
舒舒道:“极简单,等回来我口述爷写了方子,一并送去吧!”
九阿哥犹豫了一下,道:“好吧,这豆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吃食,弄出花来也卖不了几个钱,方子就孝敬给汗阿玛好了!”
舒舒:“……”
好像越来越小气了,有些吝啬。
九阿哥抬头,看到舒舒的眼神,轻哼道:“谁叫爷有个手松的福晋,要是爷再不仔细些,往后日子过不过了?”
舒舒乖巧道:“以后行事都听爷的,要是我不对的时候,爷就拦着些。”
九阿哥挑眉道:“你怎么会有不对的地方,你不是‘常有理’么?”
舒舒见他蹬鼻子上脸,在他腰间拧了一把,道:“那爷是什么,‘常赖皮’?”
每天晚上学习,都是锲而不舍,不爱下课。
嘴上说着休息,手上还不老实。
九阿哥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夫唱妇随,都是常字辈的……”
夫妻俩逗了几句闷子,就出了二所。
舒舒后头带了小椿、小榆、小松,九阿哥这边跟着何玉柱与孙金。
依旧是神武门上车。
一什侍卫与五十护军跟着。
巧合的是,正好是常山这一什的侍卫。
就是前些日子随侍他们夫妻去百望山的那些人。
“四叔……”
舒舒见了,福礼打招呼。
常山侧身避开,才笑着说道:“本来没轮到我们,正好闲着,听说要去你们家,我就抢了差事……”
舒舒笑着说道:“阿玛肯定高兴。”
常山与齐锡同庚,族兄弟两人小时候很亲近。
等到大了,各自有了差事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