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床笫之事。
九阿哥笑道:“那福松的事您可得记下,等到下月他分户出来,一穷二白的,多个俸禄也能湖口,到时候儿子在岳家也牛气些!”
康熙听着话音不对,皱眉道:“福松是嫡长子,就算是姑母教养,这成丁也没有净身出户的道理?”
九阿哥无奈道:“可这道理是道理,人情是人情,他们家败了几代,没有正经差事,坐吃山空的,也没剩下什么产业,他那继母还把的严,儿子的意思,那三瓜两枣的争也没意思,还是早出来为好。”
康熙沉吟道:“已革宗室的境况这么不好?”
即便因为各种原由,开革宗籍,那也是显祖血脉。
寻常八旗百姓都有铁杆庄稼,难道这些显祖血脉比寻常百姓还不如?
九阿哥叹气道:“福松家还算凑合的,有老本可啃,还有堂亲恢复宗籍,左邻右舍住着……不过也有看顾不到的地方,您猜福松外家怎么死绝的……”
说着这里,他就讲了福松阿玛当年得罪镶蓝旗参领后被报复的事。
“儿子当时听了,还稀罕来着,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仇怨,结果问清楚原由,可笑的紧,就是那参领家里有个守寡的姐姐,看上福松阿玛了,当时福松额涅病故,那寡妇想要嫁给福松阿玛做续弦,她是个大胖子,年纪还比福松阿玛大五岁,福松阿玛不肯,说了两句‘不缺老母’的话,将人给得罪了,不敢直接收拾福松阿玛,就将他岳父、小舅子都上兵册,结果父子皆亡,绝了门户……”
康熙听着,脸色发黑。
旗人都要比丁上兵册,可是独生子到底不同,多是转为后勤供给,不上战场。
这个报复,不单单是阴毒,还违了律例。
“简亲王府就任由他们挨欺负?”
康熙声音里带了不快。
镶蓝旗这一支已革宗室,是阿敏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