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有了品级,对于刚成丁没两年的年轻人来说,也是极体面的差事。
九阿哥点头道:“不错,不错!”
次子去年成丁,那就是跟自己同庚。
高衍中得了应答,没敢耽搁,托了个熟悉的护军往家里跑了一趟。
只是没有腰牌,高家小子到了宫门口也入不了宫,他少不得还请九阿哥盖个条子,好办出入腰牌。
从去年委署内务府,九阿哥手中就握着两枚印章。
一个是内务府总管章,随着衙门腊月“封印”正封着。
一个就是私章,刻着九阿哥的名字。
这是九阿哥前年过十五岁生日时,十阿哥送的,是十阿哥亲手凋刻。
九阿哥很喜欢,去年出来当差后,就用这个做了自己的私章。
自打正月初一后,宫里各处门禁就严了。
九阿哥就写了条子给高衍中,道:“除了你家二小子,还有旁人举荐么?”
高衍中听了,带了迟疑。
九阿哥看着他道:“为难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高衍中苦笑道:“奴才一时不知道该说哪位,奴才外甥十五,是个机灵的,就是上次景山官学招生,赶上风寒耽搁了考试!”
景山官学是专为内务府三旗子弟设立的学校,招生年纪十岁到十八岁,名额按照左领与管领分派。
三年一次考试,最多可以学习十年。
要是考试考一等,可直接补内务府笔帖式,二等、三等补库使与司库,十年后考试不合格者,则退回本旗。
高衍中说的考试,应该是每左领内部的考试。
九阿哥道:“是机灵孩子,还有什么犹豫的?”
高衍中道:“九爷,核桃姑娘的兄弟今年也十五,这叔伯兄弟一样大,奴才才迟疑……”
高衍中能钻营到九阿